,我怎么对得起夫人的嘱托。也是承影没用,不能好好协助小姐,是承影的错——”承影越说越委屈,眼眶一红鼻子一酸并掩面啜泣起来。
“哎哎哎,你别哭啊,是我的错,我错了。”白景音有些不知所措,“罢了,你说什么我照做行不行?可以不哭了吗?”
果然小姐还是这样好骗。
“所以——”
承影心中暗喜,当即止住眼泪,清了清嗓子,从怀中掏出一个小本本朝白景音晃了晃:
“从今日起,承影我就要负责训练小姐掌握各种谋取圣心和应付后宫争斗的手段啦。别小瞧这个,可是入宫前就开始准备编撰的,普天之下仅此一本!”
白景音夺过本子哗啦哗啦的翻起来,只见其中从琴棋花画、茶艺女工讲到了大启现下最时兴的妆容服饰,从与皇上交流的语调姿态延伸到了某些不可描述的方。
“靠!连宫斗都能出个宝典?”白景音眼睛越挣越大,不由脱口惊叹。
“那是。”承影得以的抬起下巴,“原先不是告诉过小姐吗,好让你有个心理准备。”
白景音退了几步瘫坐在椅上,咽了口唾沫,欲哭无泪:
“我能拒绝吗。”
“可以。”承影抢回宝典抚了抚,生怕白景音毁尸灭迹。“只是没有用就对了。”
“太和殿那边。”
“我提前告诉过张统领,景侍卫染了风寒,归期未定。”
白景音:“……”这是一条路都不给她走了吗。
在承影的狡黠一笑中,白景音的宫斗属性提升计划,被迫拉开了序幕。
第一日,
白景音望着承影不知从而何处搞到的古琴,咽了口唾沫,而后随手一波,数跟琴弦连带着琴身应声而断。
而后便在承影怀疑人生闭门不出中草草结束。
第二日,
白景音瞧了瞧着张统领偷偷送来的新琴,又瞧了瞧面前扯着白绫扬言再发生一次昨日之事就要了断了自己的承影。
她到底还是屈服了。
接下来的几天冷宫方圆五里内再没出现过半只鸟兽,宫人路过也都捂着耳朵逃命一般遁走。承影仍旧不肯放弃,隔了好远面盯着屋内形同疯癫沉醉拨弦的白景音,听着这灌耳魔音,再度迷茫起来。
直到元睿明再也忍受不了她祸害自己的后宫颁了道旨意禁止冷宫再有琴声才不了了之。
白景音耸了耸肩,颇感惋惜。
她觉得自己弹得挺好啊,怎么就给禁了呢。
第五日,
“小姐,你绣的是……”承影眯着眼睛拿远拿近努力分辨,“是黄色的,水鸟?”
十跟手指全拿纱布缠起的白景音横了她一眼,继续笨拙僵硬的完成她人生中第一幅绣品。
“什么水鸟啊”她咧嘴一笑,“这可是皮——卡——丘。”
第六日,
“承影,我美吗。”
看着镜子里白景音惨白的脸和鲜红的划出边际的偌大无比的嘴唇,特别是微笑后一簇簇往下抖落的水粉。
承影眼神抖了抖,身子也抖了抖。
洗干净脸的白景音随手把帕子准确得丢回架上,她望着水中自己的面容,又抬眼瞧了瞧红墙外的天高云淡,心中渐渐浮起一个计划。
承影啊承影对不住了,本小姐我是真的待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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