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呢。
她早该知道，等不来的。
慢条斯理地擦完乳液，再用风筒将一头漂亮的长发吹得柔软蓬松，韩婧嫚满意地起身换了套休闲服，拿起手袋出了公寓。
到了约定的地方，卫箴已经替俩人叫好了早餐。
“最近怎么不见你喝咖啡了？”韩婧嫚端起自己面前的热鲜奶抿了一小口，目光看向卫箴手边正冒着袅袅热气的花茶。
“喝多了晚上睡不着。”卫箴将手上读了一半的报纸搁在一旁，淡淡回了句。
“倒是韩教授这几天风头正盛，就这么光明正大和我坐在路边吃早餐，不怕被人拍到再上一次头版吗？”卫箴伸出食指点了点手边的报纸，上面正是被她特意折起露出印有韩婧嫚照片的那一版面，“啧，可惜，照片不及本人十分之一来得漂亮。”
韩婧嫚睨了她一眼，“就你贫，每回吃早餐都要读报纸，要是简潆在…”话到这里戛然而止，韩婧嫚微微咬唇看了眼对面波澜不惊的卫箴，两人一起陷入了沉默。
服务员过来送上新烤好的面包，卫箴吩咐让她帮两人把冷掉的牛奶和花茶换掉，“她那边也没有消息吗？”
韩婧嫚摇了摇头，两人各自默默咬了口烤得酥脆的吐司片。
“叮~”
韩婧嫚搁在手边的手机屏幕亮了下，她划开信息，里面用中文写着一条“祝贺韩老师~爱心”。韩婧嫚先是愣了下，这个，顿时醒悟过来，赶紧捂住嘴克制差点脱口问出的惊呼。
“卫箴，你看一下这个！”卫箴接过韩婧嫚递来的手机看了眼，信息落款是一个“J”。卫箴捏着手机一下子站起身，差点将身后服务员手里的托盘撞翻。
这种号码拨过去是没人接的，卫箴为自己的失礼道了歉，然后赶紧记下号码后将手机还给韩婧嫚。韩婧嫚看着拿起外套匆忙离去的卫箴，柔声嘱咐道，“路上小心，有任何消息随时联系我。”
卫箴走后，韩婧嫚一个人喝尽杯子里的牛奶，又去前台点了杯咖啡和帕尼尼外带。负责点单的女孩子和韩婧嫚讲话的时一直低着头，等到韩婧嫚接过食物走出了店门，她这才掂着脚从围裙下掏出手机抓拍了个背影，怀着激动的心情将刚偷拍的照片发到了和一帮同学私下的聊天群。
“你们猜我看到了谁！”群里就这张背影的讨论一下子炸开了锅。
“我靠，不会吧！你运气这么好？”
“是真的，真的是本人，我看得很清楚，真人太漂亮了，超级有气质！！！！！”
“我去，你不会早点讲吗，这离我住的地方就两个街区，不然我都可以过来偶遇韩教授了~”
“对啊，我入学的时候韩老师就不再授课了，师姐也休学了这么久，太可惜了，课堂上我都没见过本人！”一下子附议的话都跟着冒了出来。
“疯了吗？我们网站第一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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