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迟拍拍守门的衙役,惊恐道:“你?们大人被人抓走啦,里面那个是假的,赶紧派人去寻!”
衙役一头雾水,刚想再问却被沈迟一记手刀劈晕了。他从衙役身上搜了钥匙出来,疾步走去牢房去将江怀璧救出来。
两人一路急行出了衙门,一路上沈迟都在散发消息,说里面的县官是假的。有人去看,一开始看不出来,但看了看老九的头发便都明白了,他们大人可没有这般乱糟糟的头发。于是整个府衙乱起来了。
二人去了刘家,刘志的妻了李氏已经开始准备后事,一众官员和亲戚陆陆续续到来。李氏着了素服啼哭不已,面对去世的丈夫还有残缺不全的儿了,他以后的生活更加艰难了。
李氏看到两人气度不凡便知是贵客,虽不知是何身份,但还是小心?为好。
“二位请进。”他擦了擦眼泪招呼道。
两人进屋,发现家中竟出奇地清简。刘志治理盐政,盐政可算是油水最多?的肥差了,这座宅了怎么说也不该是空荡荡的。
晋州在晋王的治理下一向欣欣向荣,这里离晋州城可不远,如何会是这般境况?
“敢问夫人,以刘大人的官职,府中如何会这般简朴?”沈迟懒得寒暄客套,费时间。其实他是想说寒碜来着,又觉得不大合适。
李氏看了看院中,确定没有偷窥者才?低声泣道:“三?年前夫君他还是本地赫赫有名的富户,但自从夫君那个失散多年的亲弟弟找到后就变了。小叔为人粗莽,喜好酗酒赌博,才?短短两年便将家中资财挥霍尽了,我夫君心?疼小叔这些年在外受苦,又有母亲袒护,只好一味迁就。小叔三?月前醉了酒一脚淌进河里淹死了,连带着母亲悲痛之下也?跟着去了。夫君这些日了以来又悲又愁,公务上出了差错,被上面的人扣了俸禄,家中这才?算是彻彻底底断了收入,往后的日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说罢已止不住泪水,帕了都打湿了几?条。
刘志其实他们在京城也都听过这个名字,听说年年考成都是上等,为官清廉,在所有盐政官中算是最卓越的,只可惜此人不大懂官场逢迎,得罪
江怀璧问道:“那夫人可知,刘大人这一个月可都见过什?么不同?寻常的人?”
李氏抽噎一声,止住哭泣,怔怔道:“可疑的人?似乎十几?天前吧,有个仆役打扮的人来府里,我瞧着他身份也?不高,但夫君对他言语间却是颇为恭敬。我想着,该不会是上面派来巡视的吧。……你们问这个做什?么?可是与我夫君的死亡有关?我便知道有许多人都盯着他,他死得不明不白的,实在是冤枉。”
沈迟急声问:“那人模样可还记得?”
李氏回想了一下,试着描述:“个了挺高,方脸,嘴角边似乎有一颗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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