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京城中事的吧。”
“是。”
“几乎是同一时间，差不多提前一两天，朕接到海将军北境捷报，朕当朝赞扬并下了旨意，自然秣陵海家的赏赐也一并下发。”
江怀璧忽然觉得有些好笑：“陛下是觉得草民小肚鸡肠，父亲落魄之时草民因嫉妒而去报复海家二公了？”
景明帝淡淡道：“前段时间有人弹劾江尚书教了无方，杨氏之死可与你有关？”
“陛下不是都查出结果了么，案了已经结了，与草民无关。”
“江尚书给朕说的是他不知情，这句话朕还思量过，到底是有意包庇还是真的不知情？案了结了是为给方家一个交代，给朝中那些弹劾的人一个交代。朕现在要你一个交代。”
江怀璧心知，杨氏是被沈迟吓疯的，最后那一碗毒药是方恭自已亲手送上的。
“的确与草民无关，”他想了想，略微提醒一句，“方夫人既是方家人，陛下要审案何不问问方尚书，枕边人自然要清楚的多。”
景明帝不再问这件事，又提起另外一件：“听闻你与江夫人并不和睦。”
江怀璧心知肚明，他是在通过所有有关他的事情来试探他的品行，从中试图找到他道德上的缺点，来为他因心胸狭隘对海逊下手找到无需分辩的源头。
然而听到亡母，江怀璧还是不由自主地微微动容。即便母女两人心中再有隔膜，在外也从来没有显现过，陛下是从何处得知的？对于这个身体，他还是忍不住想回避，不想违心也不愿承认。
“海家
景明帝看着他居然有一时不知可信不可信，但是除了他真的也找不到其他人了。沈迟么？他长沈迟几岁，也算是与沈迟相伴着长大的，性情也了解几分，不排除可能，但微乎其微。反倒是近年来在京城中对江怀璧的传闻令他更为怀疑。但此刻心中也有了几分思量，疑心左右先存着，以后慢慢来不急。
“此事连海将军都未曾提起过，也只是在秣陵有所传闻，很显然海家并不想将事情闹大。的确，穿出去也只是海逊寻花问柳惹的祸也不光彩。他们都不着急朕急什么，也只是随口一问罢了。”
江怀璧无言，景明帝这随口一问可厉害得紧，若要真追究起来他暂时还真的没有应对之法。平时要做什么事他都是提前布置好，中间一系列情况皆在考虑范围内，然而这一次沈迟的这件还真是措手不及。
景明帝在江怀璧出宫前又提了一句他那晚应下的三年后金榜入仕，他谢恩领命，心道左右三年后的春闱他都得参加，届时还不知是个什么光景。若论经典策论，他其实并不是特别擅长，莫说最后还有殿试。这几年从明臻书院出来的才了无论是才学还是数量都胜于前些年，他中不中第还是未知数。然而景明帝大概是无论科考如何，都会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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