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多也不是一般人。
正无聊着,却见一辆马车驶来。再仔细看看,顿时毛骨悚然!
/谁家的车马?!后面怎么还跟了这多家丁?!
这来头一看就不小!看守衙役立刻站直了身子,肃了表情,打起了精神。
车在面前停下,脚踏放下,帘子掀开那一刻,两衙役只觉脚都软了!
翟鸟!朝服上居然有翟鸟!这是一品夫人才能穿的衣服!
来者不凡!
当他们看到车上人走下来后,直接傻眼了!
凤冠上有凤首,非婚嫁时能戴凤首凤冠的,除了嫡公主与皇后外,只有那一位了!
德惠姬君!四品封位,穿戴却是超一品!
这等贵人面前自是不敢摆谱,立刻上前,躬身道:“小的给姬君请安。敢问姬君亲自来访,是有何麻烦事了?”
左玉笑了笑,道:“没什么麻烦事。只是今日报纸上有人胡说八道,我请你家府尹来评评理罢了。”
说罢也不等衙役回应,径直绕过衙役,走到登闻鼓前,拿起鼓槌,对着鼓面便是用力敲了下去!
“咚咚咚!”
一声接一声,节奏平稳,铿锵有力。
“有人敲鸣冤鼓了,有人敲鸣冤鼓了!”
路过群众听到鼓声,纷纷惊叫了起来,“这鸣冤鼓多久没响过了?”
“是何人在敲鼓?这,这打扮?是哪家贵人?”
“看,她带的凤冠上有凤首,朝服上有翟鸟,朝珠是东珠,天啊!这是德惠姬君!”
“啊,今日报上刊登她与长公主的儿子私下比武,难道这是有什么隐情吗?”
“有什么隐情?不过就是不守妇道罢了!”
“你躲公主府里看见了?”
“我,我!那赵衢乃是都察院的右佥都御史,堂堂四品官,又是言官,总不能污蔑了她吧?!”
“哦,感情官位高就不会污蔑人了?是不是他们拉的屎都是香的啊?”
“你,你这人怎么说话的?!”
“哼,你们这些人就是易被煽动!我听人说……”
“这事我也听说了。”
一个穿着襕衫的学子道:“有住京郊的同窗说,姬君见庄户生活辛苦,便降了租。如此说来,这与外男比武之事怕也是捕风捉影。”
“呵,人家说你就信?这报上写得明明白白的,是她的教养嬷嬷撞见她与小侯爷私会比武,她怕走漏风声,寻了个由头,将嬷嬷赶了出来。”
“天大的笑话!”
还未等孙富开口,那读书人便道:“若你是女子,这等被撞见,不想着拉拢自己家嬷嬷,却还想着将人赶走?世上有这般蠢笨的人吗?!再者,与其赶走不如弄死!高门显户里病死两个奴仆再正常不过!你们这些人,人云亦云,从来也不过脑子想想,要我看,没准是这婆子犯错,这是挟私报复呢!”
孙富觉这读书人不错,便有意结交了起来。姬君曾感叹过,身边的读书人太少,许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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