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人,至少十个,有时多达十五个或二十个。他们袭击集市,偷窃牛羊,在一个村庄里我还听说他们亵渎了教堂的祭坛。”
“科塞吉是最富有的贵族家族之一,”威廉摇着头说道,“他们拥有的财富已经够多了,坐拥数十座城堡,还有自己的军队,他们和这种低劣的恶棍能有什么关系?”
“当然,大人。”
他咬着嘴唇,决定不说一个关于她的字。如果威廉不知道这个女孩的存在,一切都会更好。
翁贝托斟满酒杯,喝了一口,然后准确地讲述了他所看到的一切:安塔尔是如何把粗树枝当做骑枪,用冲刺将第一个人从马上戳下的,他何时向右闪躲,何时向左切入,又是如何受伤的,最后说了些什么把对手留给上帝的漂亮话。
“你没有什么需要原谅的,大人。”
“有传言说他们可能是效忠于科塞吉家族的人。”
“你可以把我打得头破血流,可以再捡一百根木棍抽我,把我打到血肉模糊都无所谓……”
“我请求你暂时不要扩散这个传言,”威廉说道,“只要我们知道就足够了。”
“我和科塞吉家的畜生们战斗过,”他狠狠地看着翁贝托,“我把他们的许多士兵送到另一个世界,我还有力气,翁贝托!不像以前那么足,但也够用了。我的意思是,如果他们害得安塔尔差点丢了性命,那么……”
“过程是什么样的?”威廉张着嘴问道,“全部都告诉我,我什么都想知道!”
“这可是科塞吉家,”威廉咕哝道,“就算真是他们在捣鬼,他们又想达成什么目的?”
“他已经是一个强大的战士了,”当翁贝托讲完经过后,威廉高兴地拍了拍桌子,“就是太粗心鲁莽了,他必须更加小心!但他的伤口愈合了,这真是个奇迹,翁贝托,耶稣的圣奇迹!”他激动地喊道。“他也许能成为一个比雨果·德·帕英大师更厉害的骑士!”
“安塔尔呢?”威廉身体前倾,“他是怎么撑下来的?”
“他给他们留下了各种糟糕的伤口,但没有杀死他们。他把他们留在了那,只有上帝知道那些人最后怎么样了。”
他们将阿尔帕德家的安德烈选为国王,以支持他来反对安茹家族。在阿尔布雷特希特·哈布斯堡二世被安德烈三世在奥地利击败,并被迫放弃匈牙利王位的宣传时,科塞吉家族又再次反叛,支持安茹家的卡洛·马特罗的宣称,还将国王囚禁了四个月之久,直到他的支持者们用他们自己的亲戚作为人质才把安德烈换了出来。
翁贝托知道威廉想在男孩面前装出一副严厉的样子,而且还要带着怒火,所以他不能向安塔尔问这些事情,到头来,他的脸上还是会浮现出骄傲,正如他听到歌手说的故事时一样。
“你真该亲眼见证那一幕,大人。”翁贝托兴奋地说,“当他单枪匹马地面对那三个拦路贼时,我以为我们已经完蛋了。我不得不承认,我在那时失去了勇气,不管出多少钱我都愿意,只要他们能放过我们……然而,安塔尔并没有屈服,他无所畏惧地战斗,像一个真正的骑士!”
“反正,在现在这个情况下,没有什么人会去关注这些小骚乱。”
“他杀了他们?”
“我想知道他们会是谁,”威廉喃喃自语,“恐怕他们不是什么简单的强盗,你说他们以领主的名义要求征税……”
“原谅我,我的朋友!”他拍了拍翁贝托的肩膀,“我完全忘了你和安茹的国王是同胞。”
“不要说出会让你后悔的话,我的好大人!”翁贝托赶紧说道,“尤其是不要发誓!”
“你是对的,”威廉叹了口气,“冲动,又是冲动!我一直都无法控制自己的愤怒,也许我这辈子都学不会了。”
“人们说一个好的神父会学到死。”
“那可太遗憾了,我不是个神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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