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查理胃里扑面而来的恶臭,“但是请告诉我,陛下,你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
“在这里,在埃斯泰尔戈姆?”骑士张开双臂,“我相信有足够多的人敢。”
当他们听到异常活泼的意大利咒骂声时,卫兵们的脸上才又恢复了血气,并上前将国王扶了起来。
“我不想喝醉。”
一小时后,托马斯大主教把安塔尔叫到他身边,告诉他刺客是一个人行刺,并没有其他的潜在威胁,他是科塞吉家族和奥托·维特尔斯巴赫的忠实支持者,所以最后一点危险的阴云现在已经从年轻国王的头上飘过。
“你为什么不和我一起庆祝呢?”
“在你来之前,我埋葬了我的七名手下,又送了两个被残废了的回家。”安塔尔转过头,看着月光洒在战马黑色的皮毛上。“而且,在一切都结束前我不会喝一口酒。”
“萨雷彻不是一匹普通的马,”安塔尔打量着这位喝得烂醉的国王。“我是唯一一个设法驯服了它的人,直到今天,我还记得那个马场的老人想要把它做成香肠,当时可吓坏我了。我从来没有让别人照顾过它,有时当我和它说话时,我觉得他能听懂我在说什么,它的眼睛会说话。”
“你不认为有必要进一步调查吗?”安塔尔问,大主教只是摆了摆手。
“为什么不呢?”
“你就像宰相和另外那个人一样!”查理喊道,但安塔尔只能迷惑地猜测他在说什么,“托马斯大主教整晚都和我在一起,我注意了他一整晚,相信我,他也一口没喝!”
“我和埃格尔的主教打了个赌。”男人挺起胸,“我赢了!”
“当布达属于你的时候,我会和你喝一杯,”安塔尔承诺道,语气稍微软了下来,“不过在那之前,我不会喝一口,尤其是在你那些没戒备的贵族们的陪伴下。”
“但是,陛下……”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现在不想参加狂欢。”圣殿骑士拒绝道。
他和埃格尔的主教打赌谁能跑过走廊,溜下楼梯,跑到马厩的尽头再回到大厅而不呕吐,这下他才在院子里发现了安塔尔。
“我不这么认为。”
“你大可以放心,我的骑士大人,危险已经过去了,”他过于随意地说,“至少我们的好国王现在会记住,如果没有足够的保护,他哪儿也不能去,即便他认为自己不会有事……”
“或许刺客根本就不想杀他,”安塔尔试探地说,“只是为了教他以后多加注意。”
“谁知道呢。”大主教躲在他厚厚的书籍和卷轴之间,
“这很有趣,世界上竟然还有这么奇怪的事情,”安塔尔继续说道,“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刺客,并不是真的想杀人,只是为了一个崇高的事业牺牲自己,好让一国之王在他的余生里不要再犯下各种人为的错误……”
“休得揣测主的旨意!”大主教突然厉声斥责道,一劳永逸地结束了这场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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