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骑士衣服!”
“别这么轻蔑!”她提高了音量,“我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在我回来之前,请帮我保管好它,”他把它递给了艾格尼丝。“我希望我能很快再次见到它,因为这是我收过的最甜蜜的礼物。”
“告诉我,怎么了?”他认真地问道,“有别的事情在困扰着你。”
他站了起来,把手伸向腰带,从上面解下了一个巴掌大的东西。
“做梦?”安塔尔不在乎地笑道,而他的妻子则抱得更紧了。
“艾格尼丝,”他试图跟她讲道理,“梦就是梦。你不能把它们当真,它们会毒害你的灵魂,如果……”
“不会有任何问题的,”她很轻很轻地说,“我不再把我的梦当真了,这很傻,我知道,而且……”
“它很旧了,”她把袋子按在胸前,“破旧又血迹斑斑……”她闻了闻,“而且闻起来都没有薰衣草的味道了。”
女人看着手中的袋子,里面装着她送给他的薰衣草,上面缝着一个红色十字架。
“没关系,”安塔尔说,“这正是我喜欢它的地方。”
“请照顾好自己!”艾格尼丝在他缩回手之前吻了吻他的手背。“我想看到你平安无事地归来,你听到了吗?”
“我听到了,”安塔尔骑上了他的黑马,“没有人能杀死查理·安茹的首席骑士!”
她的丈夫匆匆地穿过田野离开,艾格尼丝的眼里又充满了泪水。现在她不必向任何人隐瞒这些泪水,就像她不必向任何人保证她会忘记那些噩梦一样。她怎么能忘记它们呢?这么多年来,她又一次梦到了那个没有面孔的婴儿、她丈夫的血衣和满是死者的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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