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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云溪看完财务报表，又把厚厚一沓艺人签约合同拿了出来。
以后，这些都是她的人了。
挑挑拣拣选了几个打算开除的，时间又到了傍晚，病房门再次被敲响，这次进来的人居然是手捧一束花的顾凡歌。
“听说你成功收购了亿成，恭喜。”顾凡歌笑眯眯地把花放在她的床头，“果然是用江沉送你的‘礼物’钱？”
慕云溪从这话里莫名听出一股醋意，她转移话题道：“顾总，你是不是很早就认识江沉啊？”
顾凡歌拖了把椅子坐下，又主动给慕云溪的杯子里续上水：“叫我凡歌就好。”
说完，他一脸期待地看着慕云溪，好像要等她当场叫似的。
慕云溪不可能听不懂顾凡歌的意思，但她也不说话，笑眯眯地看着顾凡歌，等他回答她的问题。
最终还是顾凡歌败下阵来：“好吧，我的确很早就认识江沉，你知道的，在他官宣自己是盛世董事长之前。”
“那在那个时候，他是什么身份？”慕云溪又问，“你是以什么身份认识他的？”
顾凡歌饶有兴致地看着慕云溪：“你在透过我打探江沉？不怕我告诉他么？”
慕云溪眨眨眼：“你会告诉他么？”
“嗯……不好说。”顾凡歌故意耸耸肩。
“好吧，那我就不打探了。”慕云溪回答。
她虽然有好奇心，但还没到非得昧着自己良心讨好顾凡歌，只想得到一个答案的地步。
顾凡歌眨眼，掩盖住眼底些微的失望：“我也不知道他的身份，但只知道他是一个很厉害的人，就够了。”
“连你都说他很厉害，看来是真的厉害了。”慕云溪回答。
不说飞虹是娱乐行业里能和盛世分庭抗礼的巨头，整个顾氏产业也很是庞大，而连顾家，居然都觉得江沉是个‘厉害’的人物？
“我猜他有军方背景，和上面——”顾凡歌抬手指了指，“非常上面的人，关系很好。”
“好吧。”慕云溪点点头，其实她自己也猜出了顾凡歌说的内容。
“不过你不用担心，他要是想对你下手，我也不是不能帮你拦下来。”顾凡歌又说。
慕云溪露出一抹笑：“先谢谢你了顾总，只是我实在是个小虾米，应该不会被江董事长那么大的人物看上。”
“你现在收购了亿成，已经不是小虾米了，在娱乐行业也是一条鲨鱼。”顾凡歌又把话题转回到慕云溪收购公司的事情上来。
“但你们都是鲸鱼，我这条小鲨鱼算什么？”慕云溪说。
“所以，鲨鱼打算如何变成鲸鱼呢？”顾凡歌悠闲地靠在椅背上，“我今天才知道，你连那家万成也收购了，怎么，也想进军电竞行业？”
慕云溪故意不正面回答，而是挑衅般地看向顾凡歌：“要是我进军电竞，你怕么？”
“当然怕，不过，也很刺激。”顾凡歌立刻挑眉，“毕竟电子竞技，菜是原罪，再有钱，买不到好的选手也没用。”
慕云溪笑起来：“那以后赛场见？”
顾凡歌一惊：“你来真的啊？”他的态度顿时认真起来，替慕云溪分析，“现在电子竞技的市场基本都是饱和状态，你看万成那几家垫底俱乐部的状态就知道了，他们买不到好选手，成绩永远都上不去。”
“放心，我知道。”看到顾凡歌为她考虑的样子，慕云溪有些小小的感动，“我不会和飞虹抢生意的，我虽然也做电竞，但是，我打算把万成的俱乐部改成手游电竞。”十几年书龄的老书虫，日更、坑品、质量都有保证！欢迎各位妹子入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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