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叫回崇德堡,顾岐山没有责怪他,一改常态地好言好语地和他同桌吃饭,饭后喝茶闲聊。
顾岐山问:“真那么喜欢霍家那个小姑娘?”
顾惊宴盯着面前的热茶,不语,没说喜欢,也没说不喜欢,但他的近日来的行为已经表明一切。
毕竟,男人说什么不重要,做什么才重要。
天生的行动派。
顾岐山和他打着太极,又问:“没她会死吗?”
不会,但绝对不会好活。
顾惊宴的沉默,令老人一筹莫展,顾岐山说:“行了,你把这杯茶喝完回房间去吧,我也就不念叨了,这件事日后再说吧!”
他照做了。
可,那杯茶有问题。
顾惊宴回到房间,刚带上门,就觉得身上发热,一种很不正常的热度从下面开始烧,一路往上,燃烧着所有,心脏,大脑,男性荷尔蒙。
――春.药?
药效起得这么快,还是强效的。
热,疯狂,血脉膨张。
理智在一点一点被抽走,他喘着,迅速脱掉自己的外套,扯掉领结,全部胡乱丢在地上,靠着门,缓缓滑下去跌坐在地上。
爷爷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妈的,要人命了。
顾惊宴满头热汗,快被欲望吞噬。
他解开皮带,准备自己手动解决时,浴室门开了。
温婉裹着白色浴袍浑身沾着水珠出现在视线里,她赤脚向他靠近,被水蒸气晕红的脸蛋带着魅意。
步步靠近。
她看着跌坐在地上有些狼狈的男人,觉得好笑。
第一次见这样的他。
温婉在他面前蹲下,胸前浴袍微松,春日碧桃隐现,她将声音捏得又软又娇,故作孟浪地勾引,“惊宴,你不想要我吗?”
她拉起他的手,主动带向的自己身体。
顾惊宴目光略过她的眼,脸,然后身体,视线被狠狠一刺。
他是个正常人。
那种诱惑力,是女人对男人最原始的诱惑力。
温婉看见他迷乱的视线,心里得意,果然如爷爷所说,他不过是没有尝过别的女人身子罢了,等他尝过,就知道个中滋味倒也差不多,就不会一心扑在那个小贱人身上了。
没想到,下一秒,男人就抽走自己的手。
“滚。”
“惊宴?”
“滚!”
“顾惊宴!”
温婉情绪也激动起来,霍地站起来,拆开自己浴袍的结后,利落地整个褪去,白色浴袍在瞬间下落,堆叠在脚边。
她站在那里,看着地上的男人,“你有本事看着我的身体,说不要。”
顾惊宴缓缓抬眸。
视线火热。
他咬牙,身体因为药效开始发抖,手指紧紧抓起地毯,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女人的躯体,用残存的理智羞辱,“我就是不要,如何?”
“是吗?”
温婉极轻地笑一声,对上他的眼睛,“你知道么,惊宴,有时候觉得你就是一条没有人性的狼。”
“......”
他懒得搭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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