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不会以后惊宴和你来真的吧?他不过是玩玩你罢了。”
“玩玩?”霍东霓声音发着颤,她放下请柬,手腕一转,竖起手指将戒指给温婉看,“这是他亲自给我带上的,他还和我――”
“哈哈哈哈,笑死了。”
温婉轻嘲的笑声,蔓延在空气里,有数不清的讥讽。
她也竖起右手来,“来,你看看。”无名指上一枚十克拉方钻,“这也是惊宴亲自给我带上的,在订婚宴上,在众人视线里,全宁城都知道他要娶的人是我。”
是吗?
霍东霓心沉沉往下坠,那她算什么呢?见不得光的情人,还是可以随意玩弄的宠物。
在她的视线里,温婉手指无规律的来回波动着,“真要比的话,我这枚钻戒不也比你的大吗?他一向对女人很大方,你不知道?”
霍东霓默默放下手,就像是战场上身负重伤的残兵。
她对上温婉得意的视线,慢吞吞地说:“他没告诉你吗?我和他领了结婚证。”
温婉一愣。
也只是很短的时间,下一秒就加深脸上笑意,嘲道:“我看你是疯了。对外承诺要和我结婚的人,会和你领证?惊宴他阿――”温婉用一种很了解男人的语气,满目自信,“不过是把你当一只可以发泄欲望的母狗,心血来潮时召过来操一下,就只是这样罢了,你真觉得他爱你呢?”
母狗。
极具侮辱性的词汇。
霍东霓在瞬间涨红脸,白皙皮肤上渗出一层肉眼可见的红意,急得语调不稳,“你凭什么这样侮辱我,认为他是这样看我的?”
“真不是的话,你急什么呀?”温婉笑着,“因为惊宴他对我说过呀,说外面的货都是拿来玩玩的,真正宝贝的才舍不得轻易亵渎。他说我的第一次要留到我们的新婚夜,不然对不起我。”
“......”
“......”
霍东霓回想起无数个辗转的夜晚,他那么绵密温柔,用尽各种姿势和方位跟她做,做完后都会抱着她睡,醒来的时候都是在他怀里。
现在有人来打破她的梦。
告诉她:都是假的。
霍东霓摇摇头,不肯信,站起来,“我不会相信你说的,我现在就去找他问清楚。”
刚刚擦过温婉肩头,就听见温婉的冷冷地开口:“你要是敢走,我现在立马就去敲开你家的门,告诉你爸爸还有霍西决,说你又和惊宴纠缠在了一起,你想想看他们会是什么表情?”
“你――”
霍东霓脚步瞬停。
她偏过头,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温婉,“你这是在明目张胆的威胁我吗?”
温婉也转过头来,微微扬起脸,她用手拨了拨头发,笑眯眯的说:“你没有理解错,我这就是在明目张胆的威胁你。”
霍东霓站在那里。
没有重新坐回位置里,也没有勇气抬脚利落离开。
温婉乘胜追击,话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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