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阿是阿,顾教授。”
所以人都在劝顾惊宴,车上不能做手术。
不料,顾惊宴只是眉眼一沉,转头一寸一寸扫过那些人的脸,目光很是慑人,“我是医生,还是你们,嗯?”
下一秒,手术刀就递到了男人的手边。
几名护士用手机电筒打在上方,高高举着,充当着手术室无影灯的作用,其余人是大气也不敢出,眼睛瞪得老大。
取弹中途,沈知南是活生生被疼醒的,由于没有麻药,疼痛感能把人撕碎。
听见男人低吟一声,星晚神经立马紧绷起来,赶紧凑过去握住他的手,哭得抽抽噎噎的,“你......别怕......取出子弹就没事了......”
男人薄唇苍白,脸上也是鲜血斑驳,他看她的目光还是很温柔,声音很低很小,“别哭阿,晚晚。”
听他这么一说,星晚哭得更凶了。
沈知南手指微微一动,轻轻地反握住她的手,“晚晚,我们去爱尔兰好不好?”
她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流,流在他带血的白衬衫上,也不管去爱尔兰做什么,此刻就一口答应了他,“去......去爱尔兰。”
一旁,顾惊宴冷冷地:“死不了,别挡着我。”
星晚往旁边移了移,避免影响顾惊宴操作。
整个取弹过程,持续十分钟左右,当顾惊宴用镊子将那颗陷进骨缝里的带血子弹取出来时,整个车厢里都沸腾了。
“顾教授好厉害阿!!!”
“天才医生果然不是浪得虚名,这么抖的情况下都完成得这么好!”
“呜呜呜太佩服了,温小姐好福气能嫁给顾教授!”
好在及时取出子弹,送到医院时,做了伤口处理包扎后就直接送进了vip病房。
已经深夜三点,文哲匆匆赶来医院。
看到星晚浑身湿漉漉地,披头散发像个女鬼似的,手臂和小腿上都有不同程度的血痕,是在芦苇丛里被划伤的。
文哲吓了一跳,“盛姑娘......”
星晚摇头:“我没事。”
文哲派人送来干净的衣服,递到她手里,“盛姑娘,要不你先换衣服,我叫人送你回去,我在这里守着沈总就好。”
星晚眉眼间尽是风波后的疲态,她耷拉着眼皮,“我就在这里陪他,没关系。”
文哲也不好再劝,只是问:“那好吧,现在我报警吗?”
“不,”星晚说,“等沈知南醒了以后,看他怎么说。”
报警与否,怎么处理,都要等沈知南醒了以后做决定。
文哲:“好。”
vip病房里都有单独的浴室,星晚置身在热流里,周遭温暖,却感觉一点也不真实,仿佛刚才经历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
换上干净的衣服出来后,发现顾惊宴正拿着病历本在病房里,站在病床边,低垂着眉眼在写什么,书写速度很快。
听见声响,顾惊宴抬头扫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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