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要直接将你一路捆回金陵去了!”
马车内的季恬恼火道:“你这臭小子!还敢来跟我说话!上回姑奶奶差点便夺了马逃了,偏你来多事!”
季陵转过头,朝着母亲眨眨眼,“听你这意思,若给你松开,倒还要再跑,这教咱们如何敢松绑?”
季恬安静了半晌,似乎在权衡利弊,好生犹豫了一番,才咬牙切齿道:“好了好了,我答允你,今日绝不再跑,这样总行了吧?”
季恬虽是姑娘家,然季家一向家教森严,女儿也要讲重信重义,得了她这番承诺,季陵才点了点头,让仆妇进了马车内,帮她松开了紧紧捆着手脚的缎带。
不多时,季恬揉着手腕从车厢中钻了出来,因为双腿被久绑麻软,一落地便差点摔上一跤,幸得仆妇从背后伸手一架,才不至于丢丑。
不过季恬自小长在男人堆里,不拘小节惯了
(第1/3页)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的,因此倒也不觉羞恼,只是悻悻朝着褚氏笑笑,叫道:“嫂嫂。”
褚氏见她难得穿了一身很女儿气的齐胸襦裙,明明是亮丽的杏红色帔子却被压得皱巴巴,蔫头耷脑的可怜,不觉有些心软,温言道:“你乖乖的,先活动活动手脚,一会儿再让吴二嫂去给你弄些热水,好生梳洗一回吧。”
季恬无精打采的,活像一只斗败的小公鸡,朝着褚氏撒痴道:“嫂嫂,还是你最疼我!”
褚氏纤指轻点她的额头,无奈道:“你若一直安分不胡闹,谁又狠心非要捆着你了?偏你这样淘气,逃了一次还不算完,还要再跑,崔家虽不是王公勋贵,却是什么洪水猛兽不成?为何偏不肯嫁?”
季恬信口胡诌道:“只因我有一个两情相悦的情哥哥,是个落魄的放牛郎......”
褚氏轻笑,“上次不是说自己跟管家老周私定了终身?”
季恬道:“对!老周来咱们府上之前便是个放牛郎!嫂嫂不如成全了我俩?”
褚氏叹道:“你啊,跟阿陵一个样,说话都没一句正经。”
渡口需得翌日祭神后才可行船,因此这夜只得依旧投宿在客栈。
用罢晚饭,季陵便捏了一把石子在手心,独自在河岸闲逛。摸摸左肩被阿爹刺青之处,那里的伤口竟都已结痂,一片麻痒,早就不疼了。也不知刺青是不是就当如此,可愈合了,日后还能看得出纹了个什么吗?
这几日每日都投宿在客栈里,因祖父治家极严,节俭惯了,是以他都是同随行护卫的吴二叔同住。他既解释不清这刺青的来历,自是不便让他帮忙瞧瞧,又没有铜镜可以自己照照,只好作罢。
可爹为何要在他的左肩上刺青,难不成是学岳母刺字,给他刺了个精忠报国?
那烂柯又是何意?
也不知那乔举人是个怎样的人,为何能有妹妹的药。
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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