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不自然地笑了笑。“该开饭了,他们应该等不及了。”
大厅里空无一人,桌子上,茶壶压着一张的便笺,芭蕊把餐盘放到一旁,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拿起来读道,“伯骑士。我们带塞西莉亚去吃图兰卡菜了,晚饭你俩吃吧。”署名是劳伦。
便笺最底下还写着一行小字,从字迹看是妮可加上的,“团长,晚上你不用回黑河旅馆了。哦,对了,去准备几根蜡烛。”
“怎么呢?他们去哪了?”福兰将盛满汤的罐子小心放好,然后看到芭蕊红着脸,手忙脚乱地把便笺揉碎,扔到垃圾桶里。
“他们饿坏了。跑去外面吃。”她强作镇定地回答。同时想着,“要蜡烛干什么?”
仿佛回答她的疑问般,天顶上的吊灯。开始变得昏黄,闪烁了几下后,熄灭了。
餐厅一片黑暗,只有月光从窗根渗透进来的淡淡银辉。
“大概魔晶地能源用光了。”福兰抬起头,“家里没备用的,我出去买几块回来。”
“不用那么麻烦。”芭蕊微笑着,发誓明天一定要好好报答妮可,“蜡烛放在哪?”
这是顿令人愉快的烛光晚餐。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妮可绮莉愤怒地将餐巾摘下来,望着劳伦,“与其再饿上三天。我也不会吃图兰卡菜了,咖缠辣得令人翻胃。”
“猪肉末甩饼的味道还不错。”劳伦辩解,“用餐就像生活,要懂得寻找乐趣。”
“噢,难道花了几十恺撒……塞西莉亚呢?”妮可突然想到了什么。
“塞西莉亚不是去洗手间……天,也太久了吧。”
一刻钟前,兽人小姑娘被辣咖喱熏得泪眼淋漓,跑去洗手间冲把脸。
不过此时,她早就趔手趔脚地溜出了餐馆。
塞西莉亚无比怀念马蒂达姐姐白焰的味道。世上没有比纯能量更好吃的东西了。
自从马蒂达因为生病,被送走疗养后,她就像个吃惯了大餐的谗嘴孩子,对廉价的食物不屑一顾。
饿着肚子,又被咖喱败坏了胃口,姑娘烦躁不安。既然饲主们——嗯,我们地小塞西莉亚一直以宠物自居——没有尽好责任,那惟有自己去觅食了。
她追踪着前面的目标,一位刚走出餐馆的中年男人。
那人的身上,有龙脉的味道,比一百个奶油泡芙还要美味的龙脉。
中年男人警惕地观察着四周,当然,他没注意到潜伏在黑暗中的塞西莉亚。男人摸了摸胸口,转进了坦丁行刑场。
行刑场是坦丁著名的古迹建筑,司法厅按传统,每年的秋末,总会在这里,处决一批罪大恶极的死囚。但大多数时候,行刑场开放给游客随意观赏。
锤刑、绞首、断头台,无数恐怖地刑法总让坦丁人热血沸腾,崇拜暴力,永远是人类心灵深处地阴暗面。
百来年,这里处决了数以千计的犯人,广场地面上,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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