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家族的祸端,可是却因为私心还对他们保有一分期待,可就在她查到宣竹卿给顾清歌的安胎药里动手脚意欲使她落胎的时候,她这才明白,豺狼终将是要撕破羊羔的外衣,露出他们的利齿,对准李景安狠咬一口,把他从这龙椅上生生撕扯下来。
而宣家这头豺狼,正是她亲手养大的。
宣竹漪看向宣竹卿,企图用他们仅存的那一分兄妹之情和良知劝说他,“哀家会把这件事压下来,你可以继续做你的丞相,在朝堂一手遮天,即便陛下亲政要剥夺宣家的权力,可哀家对他还有养育之恩,看在哀家面上,陛下会放过咱们宣家一条生路,哥哥,咱们宣家受皇室大恩,一路走到今天,全靠李家皇族提拔,这份知遇之恩即便不报,我们也不可生出谋逆之心啊!难道你忘记了父亲临终前对你我的嘱托,你忘记了……”
“父亲临终之言,臣自是不敢忘。”
此时宣竹卿云淡风轻一句话,打断了她,“只不过,当日父亲之语,是要我们宣家守住这晟朝江山,可并非要我们一直侍奉李家皇室啊。”
宣竹漪瞪大眼睛,未曾想到宣竹卿会这般回答,一时间不可置信,“你!”
“宣家的确受过皇室大恩,但侍奉的,也该是明主才对。”宣竹卿拿起茶壶,慢悠悠地往自己杯子里续水,“如今这皇室,一代不如一代,先皇昏庸无道,独宠淑贵妃,整日与淑贵妃玩乐,政事全靠你我兄妹二人打理,去世之后把这个烂摊子留给你我,你我好不容易将晟朝打理好,如今却仍要拱手返还给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这样的事,恕臣无法接受。”
“而且这孩子,和他的那群玩伴,也是铆足了劲要跟臣斗上一斗呢,若臣不接招,又怎对得起他们的一番苦心呢。”
宣太后脸色苍白,连声音都在发颤:“你既说了他们是小孩子,又何必跟他们计较,这朝廷早已收入你囊中,陛下根本就翻不出你的手掌心,你为何还要赶尽杀绝……”
“没有为何,只是觉得他们在这龙椅上坐得太久了,是时候,该换一换人了,李家的人一代代皆是废物,我们宣家世代英杰,又何必在他们身上浪费时间。”
此时宣竹卿放下茶杯,直盯着宣太后的眼睛,鹰隼样的眼神,几欲戳穿宣太后整个身体。
“更何况,先帝抢了你所爱之人,难道妹妹就没有一丝怨怼?你整日在宫中看着他们琴瑟和鸣,竟也甘心?”
此言一出,宣太后脸立刻变得煞白,本来就在颤抖的身躯颤动得更加厉害:“你……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你、你到底什么意思?”
宣竹卿微微一笑:“臣什么意思,想必太后娘娘心里明白。不过太后娘娘倒也不必担忧,这么荒唐,想必任谁也不会想到,当朝的太后竟会对先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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