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开来,待到她反应过来,整个人差点点掉下马背,而萧军烈暗沉着的脸庞,看不见是何表情,却可以感受到他浑身上下的无动于衷。
想过各种各样的死法,玉鹿从来不曾想过坠马而死,更何况现在死最不是时候,当下高呼出声:“大帅……”她在向他求救,在引起他的注意。
惊呼声还没收音,萧军烈的大臂一捞,玉鹿已经重新回到他的怀里,唇吞下她的呼救声,霸道的的舌缠上她的无措。
辗转反侧,几经沉沦,衣衫鬓影撕磨出的是相依相偎的依恋,唇唇相吸的却不是恋人间应有的甜蜜。他在发狠地咬她,连眼神都是凶巴巴的。
马蹄翻扬,衣袂飘飘,劲风徐来,山道间枯树荒藤的倒退,他竟然带着她立卡爱了训练场,前方远山含黛,雾霭迷蒙。
马儿在飞驰着,风在耳边吹过,呼呼的声音仿佛是召唤。而她却渐渐绷紧了心弦。
他突然松了缰绳,一手搂着她,一手探进衣服下面扯她的裤带,因为事先穿了骑马装,所以玉鹿今天也是扎着带卡扣的皮带。
他单手扯着带头不断用力,玉鹿吓得大叫:“放手,放手,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你说你多久没尽妻子的义务了?”他终于揭开卡扣,用力一扯。
她急忙用手阻拦,焦急地辩解:“也……好像没多久吧?”
“装!”他在她耳边低吼,“不尽做妻子的义务,就是犯错,你犯得这种错误就得用刑!”
“用刑?!”她倒是笑了起来,“不尽义务用什么刑罚?你给我说说,我还真没听说呢,浸猪笼吗?”
“做木马听说过吗?”他正色问。
她没听说过,一脸狐疑地摇摇头。
他用力拍了一下马匹,那匹马突然向前奔去,玉鹿回手揪住萧军烈的胳膊,骇然说道:“下回加速给个信儿,差点又摔下去。”
他仿佛没听见她说的话,继续说:“满清十大酷刑你知道吗?”
“大清没了,我不用知道。”她觉得他可笑。他却一把将她提起来,就势扯下一半裤子,吓唬道:“剥皮,腰斩,车裂,俱五刑,凌迟,缢首,烹煮,宫刑,刖刑,坐木马。最后一样就势专门给女人准备的做木马。”
她吓得脸色惨白,惊叫着用手攥着裤腰不让他继续往下褪。他语出惊人,“今天,你该受受做木马的刑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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