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坐一会儿。”
江飞鹤实在太累太饿,一个人下楼买宵夜去了。
萧军烈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玉鹿,她仍旧昏睡不醒,乌黑的长发婉转的铺泻在枕畔,衬得一张脸上半分血色也没有,她盖着一床西洋的羽绒被,因为被子很轻厚,越发显得她身形很娇小,如同婴儿一样柔弱。
他坐在那里伸手摸着她的小手指,那样柔细,他摸到她的手冰凉,但是是柔软的,他双手捂着那只凉凉的小手,一动不动,可能是这一整天的辛苦劳累,身心俱疲,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萧军烈这一睡竟睡了好几个钟头才醒过来。身上十分暖和,盖着一床绒毯,是江飞鹤吃了宵夜回来帮他盖上的。
他直起身,四周看看,静悄悄的,窗棂里透出一线白灰色的光线,瞧那样子天已经快亮了。
忽听床上的玉鹿轻吟了一声,他急忙掀开毯子抻长脖子看着她的脸。
玉鹿并没有真正苏醒,萧军烈拿起床头柜上的棉签沾了些水润在她唇上,轻轻地仿佛怕碰疼了她。
萧军烈见她脸上略微有了些血色,伸手在她额头上按了按,看她的体温如何,她十分含糊的叫了一声:“娘……”
他不由低声道:“是我,是爹爹,疼得厉害吗?”她昏昏沉沉的,仍旧似在沉睡。他将被角掖了一掖,忽听她呢喃:“萧陌杨”。
萧军烈本来弯腰弓着身子在那里,清清楚楚的听见这三个字,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过了半晌,才慢慢的直起腰来,一步一步往外走。
玉鹿又呓语般说道:“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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