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铁血,万种风流,在痴迷于心上人如此惊艳的同时,他也被兄妹二人在那漫天金雪中的双眸对视、心意相通灼了眼睛。
“在我们心里,大哥就是爹娘的亲生儿子,我们的嫡亲兄长。”
女子不悦的声音仿佛又在他耳畔响起,让他在忍不住宽心展颜的同时,又生出了一种微微的酸涩。
提到她的兄长,她竟是这般咄咄逼人,全意相护。
第二天,北线又下起了雪。
雪不大,淅淅索索,像一群自在飞舞的细小精灵。
南江雪将沈明瑄送出南门,彼此互道珍重。
一个留在北方的边关守卫疆土,一个启程南下,回到繁华的祇都城,走进那场残酷的夺嫡之战。
这一年冬季的北线颇为太平,除日常操练和研习战例外,南江雪已开始更多地参与总体军务。
闲暇之时,或与武官们练剑,或跟军士们闲扯。
偶尔打开锦盒,对着那支“石破天惊”的簪钗笑起来,想着不知他是否已经返回了祇都?有雪狼护送,他在北地当是畅行顺利的吧。想着不知祇都城的将来,又将是怎样一个局面,他可会平安?
※※※
祇都皇宫。
沈明瑄走进萱若宫正殿的时候,看到聂远正跪在地上。
殿内没有其他婢女,只有母亲出格前便一直贴身服侍的曲曼站在一旁。
母亲长孙容惠面无表情,聂远则未敢抬头。
“儿臣参见母妃。”沈明瑄心知事情不好,硬着头皮向母亲行了一礼。
“近一月未见,瑄儿瘦了一些。”只听母亲说道,话音不高,语气也很平静,“要见的人可是见到了?”
“这个……”沈明瑄嗫嚅着,偷眼向身边跪着的聂远看去,见他虽低着头,却仍很努力地试图向他打眼色。
“聂远!你刚才说的话是否还未说完?”
啪地一声,长孙容惠一只手重重地拍在了案几之上,罕见地动了怒,聂远则吓的慌忙叩下头去。
“见……见到了。”沈明瑄道。
端起茶盅,长孙怒容稍敛,浅浅饮了一口,慢声道,“她可还好?”
“是。她现为靖北北线军参将,边关虽苦,但她看上去一切都好,也颇受军士们的爱戴。”沈明瑄赔笑道。
“哦?看来这位南大小姐确不寻常。”长孙轻轻点了点头,“那么你千里赶去,她可领情?”
“她……也很是高兴。”沈明瑄道。
“很是高兴。”长孙听罢扯动了一下嘴角,“这般心意,便只是‘很是高兴’?”
见儿子有些尴尬,她于是指了指一旁的坐席,“瑄儿坐吧。”
“谢母妃。”沈明瑄走过去坐了下来,看了看依然跪伏在地的聂远,又道,“母妃,聂远他……”
“我还有话问他,就先跪在那儿吧。”长孙淡淡道,“此前母妃曾跟你提及过大婚之事,你推说不想这么早娶妻,可是心中其实是有了靖国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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