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只得这二人无事,便是天翻地覆,也与民女无关。”
似是许姣容真心心诚。
那观音塑像,居然轻轻颤动。
许姣容揉了揉眼睛,正准备惊呼之时。
却见观音塑像,自中间裂开。
那观世间之眸,居然流出了血泪两行。
观音泣血,悲世间大难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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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公甫一路疾行,毕竟是捕头,也练过一些粗浅的功夫。
很快,就将那捕快甩至身后。
可当李公甫来到那被封的城南旧宅之时,却惊觉,早已有一人站在门口。
一袭青衫,双手负后,背对李公甫。
李公甫心中警铃大作。
那些捕快不敢久留,已然回县衙通报,他也是被唤来。
应当不会有人比他来的更快。
可此人,却好整以暇。
难不成,此人就是此案之凶手?
李公甫咽了口口水,将腰间腰刀抽出,厉声道:“前方何人,不知此处,乃是衙门禁地吗?!”
那一袭青衫似有所觉,花环转过头来。
出乎李公甫的意料,看背影颇有岁月流转的男子,面容却如同少年。
这神秘的青衫男子望向李公甫手中的刀,嘴角勾起,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
“好久没人敢对本帝拔刀了。”
青衫男子轻声道:“你刚刚是在问本帝的名字?
本帝,林恒。”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这个世界变了。原本,这是一个神魔仙人混居的世界。钱塘附近的镇江之中,听闻有金山寺一座。
里面的方丈法海,有翻山倒海之力。
行走人间的法海,时有显圣之举。
虽不以其力闻达于诸侯,却是这个世界真实不虚的存在。
可作为官府中人的李公甫却知道,无论那法海再厉害,和这人间,终究无关。
这世间,山上之人,与是山下之人,泾渭分明。
当今有宋一朝,虽然历经了靖康之变之后,国力大衰。
可依旧是神州正统,有人道加持。
山上神仙,不得乱人间正朔。
山上神仙求长生,万丈红尘写风流。
故虽然人尽皆知事有超凡。
可儒家依旧是子不语怪力乱神。
无法插手人间之事,即使神通再广大,又能如何?
除非凡尘中人决意抛妻弃子,否则,山上神仙,就是那井中之月,镜中之花,可望而不可即。
这本是题中应有之意。
可是近些日子,却似乎悄然发生了改变。
“当真是晦气。”
一身捕头装束的李公甫眉宇之间有些不顺。
自县衙出来之后,便径直回到了许府之中。
钱塘许家,时代经商。
到如今这一代,许家先辈早早故去。
只剩下了许姣容与许仙姐弟二人。
许仙彼时尚年幼,说是姐姐,实则长姐如母,许姣容便是许府唯一的顶梁柱。
孤儿寡母,颇有家财。
未免意外,许姣容招婿,将李公甫纳入许府。
而李公甫,也是真心喜爱许姣容,故而甘愿入赘。
钱塘捕头,虽然不入官身。
可有句话说得好,流水的县令,铁打的小吏。
吏,是世代传承的,各地各部,吏才是真正地头蛇。
捕头看起来位卑,可却是吏者之中的高位了。
即使是县尊,初来乍到,也要多多仰仗。
威慑肖小,却是足够了。
到如今,许仙长大成人,已然十六年了。
偌大的许府四合院之中,许家姐弟与李公甫三人,已然真正亲如一家。
吏,是世代传承的,各地各部,吏才是真正地头蛇。
捕头看起来位卑,可却是吏者之中的高位了。
即使是县尊,初来乍到,也要多多仰仗。
威慑肖小,却是足够了。
到如今,许仙长大成人,已然十六年了。
偌大的许府四合院之中,许家姐弟与李公甫三人,已然真正亲如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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