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心。我且警告你们,此后你们说话最好注意点,日后若是又让我听见你们胆敢说宣王妃和萧姑娘半句不入耳的话,可就不是用筷子或者簪子扎你们的脑门那么简单……”
墨文卿眸中划过冷笑,抬起左手从头上拔下一支发簪,发簪顶端缀有皎洁如月的珍珠,是品质最上乘的南国珍珠。
墨文卿的眸色宛如寒冷的冰霜,杀意涌动,继而冷冷的一字一句道,“若有下次,我会让你们有如此珠。”
话落间,墨文卿用左手大拇指和食指捻了捻发簪上的白珍珠。
白珍珠堪堪地被她轻而易举地捻为齑粉!
一颗皎洁的珍珠已然化为珍珠粉,齑粉纷纷扬扬的飘落在地板上。
在场的诸女怔住,看着墨文卿那瘆人的冷血眼神和狠戾的动作,脊背发凉,冷汗直冒。
这个陌生女子强大的冷酷气场和她双眸中涌现出的杀气把她们的魂都快被吓没了。
废簪子忽然被墨文卿随意丢弃在地板上,发出“铛”的声响。
声音宛如利刃,灌入在场诸女的耳中,她们的身子跟着抖了抖,被吓得脸色早白,毫无血色,忘了做出任何动作,也被吓得不敢有任何动作。
“李知歆,朱灵灵,我再提醒你们两个一句,你们最好不要再去对付宣王妃,如若不然……”墨文卿不冷不温的道,眼中浅笑浮动。
她最后一字一顿的道,“你们会……不.得.好.死。”
撂下话后,墨文卿转身离去。
明明最后她说那句话时,她的语气不再冰冷,甚至带着笑意,但是在场诸女却觉得冷得刺骨。
李知歆和朱灵灵的身子不自觉缩瑟了一下,嘴唇失去血色。
许雅柔和张艳玲不知道李知歆、朱灵灵都曾派人去伤害舒浅钰但是失败了的事情,更不知道那位陌生女子为何要这样警告她们,听得云里雾里的。
李知歆和朱灵灵各自的心里清楚得很,同时她们皆很疑惑,这个武功不低的年轻女子和舒浅钰是什么关系,她怎会知道她们曾做过的事情?
她究竟是什么人物?
方才她说“我的地盘上”,莫非这家觅香楼便是她开的。
将将入夜时分,寻芳楼。
管弦丝竹,琴音绕梁,舞榭歌台。
寻芳楼的一楼和二楼很热闹,欢声笑语。
寻芳楼三楼的环境较安静,未经允许,闲杂人等不得随意出入三楼正位那一面的所有雅间。
三楼某雅间内,三个女子正在畅饮佳酿。
墨文卿将舒浅钰约来这寻芳楼中。
墨文卿凝着舒浅钰,不紧不慢的道,“前段时日门中的事情是暂交由秋蝉在打理,我人也不在南国,今日我才抵达火泾城。若是秋蝉不同我说昨晚去刺杀宣王的时候遇上了你,恐怕我还不知道你的夫君差点成了秋蝉的鞭下亡魂,而你也差点成了寡妇。”
舒浅钰沉默未语。
墨文卿玩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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